看点

这是一套深入感受音乐境界的曲目。跨越三个百年的三部中外作品,探求在音乐中呈现更深刻、更深邃的悲与喜哲学内容。勃拉姆斯在维也纳首演的《悲剧序曲》(1880)表现悲壮之美;纽约首演的斯克里亚宾《狂喜之诗》(1908),在于表达因创造的欢乐激起的狂喜境界;在北京面世的陈其钢的《悲喜同源》(2017),标题显示喜悦的到来往往与痛苦相连。

  • 时间:2019-11-09 20:00
  • 地点:星海音乐厅 交响乐厅
  • 票价:¥380/280/180/120/80
曲目

自1998年5月音乐季设立以来第1695场音乐会

乐季音乐会 4
主办:广州交响乐团、星海音乐厅
2019.11.9(星期六)20:00
星海音乐厅交响乐演奏大厅
指挥:黄屹
小提琴:查德· 胡普斯
演 奏:广州交响乐团

陈其钢
《悲喜同源》
小提琴:查德· 胡普斯

—— 中 场 休 息 ——

约翰内斯·勃拉姆斯
悲剧序曲,作品81

亚历山大·斯克里亚宾
《狂喜之诗》,作品54

本场音乐会时长约1小时20分钟,包括20分钟中场休息。

导赏

狂喜大悲 同源共生
三部写于不同年代的作品,都探求在音乐中呈现更深刻、更深邃的悲与喜的哲学性内容。勃拉姆斯1880年在维也纳首演的《悲剧序曲》是要表现悲壮之美;1908年在纽约首演斯克里亚宾的《狂喜之诗》,在于表达因创造的欢乐激起的狂喜境界;2017年在北京面世的陈其钢的《悲喜同源》,标题已显示喜悦的到来往往与痛苦相连。这可是一套深入感受音乐境界的节目!

〔上半场的音乐〕

陈其钢:悲喜同源
陈其钢为小提琴与管弦乐队创作的《悲喜同源》由北京国际音乐节,澳大利亚墨尔本交响乐团,法国图卢兹国家交响乐团,美国新泽西交响乐团,上海艾萨克·斯特恩国际小提琴比赛联合委约,2017年10月29日在第20届北京国际音乐节世界首演,由余隆指挥中国爱乐乐团,俄裔以色列小提琴家文格洛夫(Maxim Vengerova)担任独奏演出。

这部作品简单来说,就是用音乐来讲述人生的大喜大悲。对陈其钢而言,他说:“我的人生,可能悲多过于喜。”他留学法国,成为作曲大师梅西安(Olivier Messiaen, 1908-1992)的关门弟子,并深获启发,2008年成为北京奥运会开幕式节目的音乐总监,还写下大家耳熟能详的《我和你》,后来为张艺谋多部电影配乐,在他的音乐事业发展来说,的确是一帆风顺的大喜之事。然而2012年却遭遇上人生的大悲,二十九岁的爱子陈雨黎在瑞士苏黎世不幸遇车祸去世!事后他回顾那段痛苦的日子说:“我从来没这么哭过,每天都在哭……剩下的人生只能变成回忆和纪念雨黎的人生,是非常痛苦的人生。”翌年陈其钢回到中国,半隐居于离浙江丽水市区数十公里的“躬耕书院”,开启另一段创作生涯。继后担任上海交响乐团2015~2016乐季驻团艺术家,演出了他九部作品。接着担任国家大剧院2016年至2018年的驻院作曲家,委约创作了两部新作品。

这些人生经历,让陈其钢深有体会,他说:“那些没有品尝过生命苦涩的人,也无法理解如何珍视随之而来的幸福。他们也同样不会理解,喜悦的到来通常是与对痛苦的承受息息相关的。”他更表示,悲喜相连,最终不会停留于喜悦,而是消逝于无形。人们因得而喜,因失而悲,但一切事物皆由阴阳两面组成,悲与喜如同得与失,有得必有失,所以陈其钢认为,得就是失,失也就是得。得与失,悲与喜,都是人生过程中的瞬间,得到的一切终将留给他人,留给自己的只是虚无。可以说,阴阳、悲喜、得失,正是陈其钢创作《悲喜同源》的内容和灵感所在。

取材《阳关三迭》别离悲喜之情
要欣赏这部带着深刻人生体验和哲理性的音乐,可能先要了解一下陈其钢的音乐特色所在。他的老师梅西安以下一番说话,应是很好的参考:“陈其钢的音乐作品展现出真正的创造力,非常杰出的音乐才华以及对中国思想与西方音乐概念的融会贯通。”他更指出,“陈其钢的作品经常带领我们走入魔幻般的音乐旅程,其中充满了东西方音乐同时影响下的引人入胜的声音幻境。在他的音乐里,我们常能感受到如层次丰富的挂毯一般多样的声音层次,在这样的背景之上是传统中国民间音乐与交响乐织体和戏剧性的有机融合。陈其钢的音乐就是这样制造出迷人的声学环境与永恒的美感。”

乐曲的主题取材自古琴曲《阳关三迭》的音调,所配曲词“传统”上是诗人王维(699-789年)的七言绝句《送元二使安西》(正名《渭城曲》,前两句“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在于写景,以时、地环境,营造气氛;后两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写伤别之情,却不着“伤”字,自然而韵味深长。这正是作曲家在《悲喜同源》的音乐中所寄托的人生别离悲喜之情;陈其钢自言王维诗中对于人们奔向前程时的喜悦、憧憬与未知,以及永别时的悲伤,是他想表述的“悲”与“喜”。大喜与大悲,对陈其钢而言,是激越与深情的对比,都是人间大爱。他更希望以积极心态去面对悲,为此,他更明确地表示,想借此曲留住那些饱含磨难的喜悦和甜美回忆,并与大家分享心中的爱。

《悲喜同源》虽以古琴曲《阳关三迭》的音调为基础,作出各种变形创作而成,但对原曲的音调直接引用却不算多;而小提琴独奏部分,正如首演的俄罗斯小提琴家文格洛夫所言,技巧难度非常高,很有挑战性。

〔关于作曲家陈其钢〕
陈其钢1951年8月28日出生于上海,在北京中央音乐学院跟随罗忠镕学习作曲五年后赢得全国作曲比赛冠军。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后,于1984年以第一名成绩获法国政府奖学金,得以赴法国巴黎留学,被梅西安收为关门弟子。1987年以《梦之旅》和《源》分别赢得德国和意大利两项国际作曲比赛大奖。1993年又荣获“梅狄西斯庄园奖”。2004年更成为法国音乐历史上首位非法国本土音乐家获聘担任斯特拉斯堡爱乐乐团驻团作曲家,翌年更获颁具有“法国诺贝尔音乐奖”之称的“交响音乐大奖”。2013年获法国政府颁授象征国家荣誉的“文学与艺术骑士勋章”,以表扬他在音乐专业领域的成就,和对中法文化交流的贡献。

〔下半场的音乐〕

勃拉姆斯:悲剧序曲,作品81
德国作曲家勃拉姆斯生性严谨,不爱社交,也不沽名钓誉,他的音乐往往被标榜为“新古典乐派”,那其实是指继承了古典乐派的形态、乐曲曲式,但却以浪漫主义的手法,将源自舒曼的奔放和声,及特有的节奏,创造出富有浪漫乐派特性的作品。他的音乐是逻辑理性的,不求外表的炫耀,欠缺官能刺激,更多的是内敛自省。他的管弦乐曲带有晦涩厚重感觉,缺少明快灿烂情趣。不明朗的、朦胧的和声与节奏,自有一种甘美的忧郁与温暖的情怀,而曲中又往往散发着抒情性和蕴藏着炽烈的感情,这首《悲剧序曲》可作代表。

勃拉姆斯于1833年5月7日生于德国汉堡船坞区,1897年4月3日逝于维也纳。享年六十四岁。勃拉姆斯父亲是低音提琴手,在汉堡歌剧院工作,生活清苦,月入仅堪糊口。小时候勃拉姆斯就跟父亲学习钢琴,年仅十二岁,便因家贫,要在船坞区水手酒吧做钢琴手,演奏最下流庸俗的音乐,在强烈酒精气味与浓臭香烟熏染的声色环境下生活了好几年。但虽如此,十六岁那年,勃拉姆斯仍能以钢琴家姿态登上高贵的音乐厅首次公开演奏。

刚刚二十岁,勃拉姆斯就与匈牙利小提琴家赖梅尼(Remenyi)开始在德国北部巡回演出,并结识了著名小提琴家约瑟夫·约阿希姆(Joseph Joachim, 1831-1907匈牙利人),经他介绍前往拜访李斯特及舒曼。舒曼对他的作曲才华大为赞赏,自此与舒曼夫妇,结下不解之缘,开始终身深挚的友谊。

1862年勃拉姆斯三十九岁,首次访问维也纳,开始定居维也纳,专心作曲。1876年发表第一交响曲,英国剑桥大学赠以博士学位。1877年完成第二交响曲,不朽名作小提琴协奏曲亦于翌年完稿,被誉为是贝多芬以后最佳同类作品。

戏剧般悲惨命运的悲壮之美
1880年夏天,勃拉姆斯在伊修尔温泉避暑时,除创作了现时经常演出的《学院》序曲,还作了这首《悲剧》序曲,1880年12月26日在维也纳首演。相对来说,这首序曲较不易了解,演出机会亦较少。

勃拉姆斯对这两首序曲的分别,曾经很直接地说:“一个在悲泣,一个在欢笑”(One laughs while the other cries)。其实,《悲剧》序曲的大部分主题,早在1860年就完成,同时,《悲剧》的标题,并无故事性,和任何戏剧或歌剧无关,那只是要表现戏剧般悲惨命运的感情,表现悲壮之美,是一首单乐章,为音乐会独立演奏而创作的管弦乐曲。作曲家在这首序曲中还引用了三年前完成的第二交响曲终章的一些材料。

全曲采用奏鸣曲式作成,两声激烈的强奏和声后,由弦乐奏出第一主题,伴随着定音鼓的颤音,经过情感的起伏,带出气氛同样并不明朗的第二主题。全曲高潮在最后结尾段才出现,开始由弦乐强力再奏出第一主题,乐队总奏后,把主题扩大,以宽广的幅度和力感将全曲一步一步推上爆发性的悲剧高潮,曲势回落后,很快变成一片阴沉的色彩,并随即在强烈的厚重和弦下结束全曲。

斯克里亚宾:狂喜之诗,作品54
《狂喜之诗》是俄罗斯二十世纪前后的作曲家斯克里亚宾展示最高精神境界的第四交响曲的标题,是他一生所写五部交响曲中最著名和最复杂的其中一部作品;该曲于1904年开始构思,一直到1907年年底才在瑞士全部完稿,1908年在纽约首演,由斯克里亚宾的赞助人阿尔特许勒(Modest Altschuler)指挥。

斯克里亚宾在莫斯科出生,父亲是帝俄一位外交官员,母亲是位出色钢琴家,在斯克里亚宾襁褓时已去世。自小同祖母和姑母一起生活,由于对他过分宠爱,不让他接触外界,让斯克里亚宾养成孤高自赏、病态敏感和以自我为中心等疏离癖性,这亦正是他的音乐特色的来源。

斯克里亚宾自幼已显露多方面的艺术才能。在莫斯科音乐学院师从塔尼耶夫(Taneyev)学作曲,又从萨方诺夫(Safonov)学钢琴,1892年获金质奖章。毕业后以钢琴家兼作曲家的身份走红巴黎、布鲁塞尔、阿姆斯特丹等欧洲等城市;多次访问英国,都受到重大欢迎。在莫斯科音乐学院任教钢琴六年后(1898-1904年),专注作曲。1915年4月27日于莫斯科去世,终年仅四十四岁。

十九世纪末是斯克里亚宾的哲学观形成时期,他花了大量时间阅读哲学著作,详细写了一本札记,力图从中找出他所关心的问题的答案;包括对生活的目的、行为的道德规范、宗教和神灵等问题的思索和探寻。他抱怨命运,抱怨神,怀疑基督教义,结果无法从自己的矛盾中找到出路,从而陷入阴暗的悲观和失望。

与此同时,他也想弃绝主观主义,和大自然的泛神论去寻找出路。他颂扬“自我”的无比强大力量的威势,和不可战胜,确信外在的世界纯粹是主观精神活动的产物。这已经非常接近于崇拜自我,认为自我就是宇宙的创造者。他的音乐沉湎于神秘主义,华丽而又和谐的风格;他的作品中所存有的神秘气质十分浓厚,在俄罗斯作曲家中极为少有,但在俄罗斯文学中则普遍存在。他的管弦乐作品,自以为负有一种神圣“使命”意识,他既受到瓦格纳的启发,又全盘否定瓦格纳的精神;他将所有艺术综合成一种新的概念,演化为一种以宗教思想为依归的“奥秘”,最终目的是要改造世界。

斯克里亚宾的创作极其复杂和矛盾,他的音乐充满着热烈反抗和激动不安的情绪;他渴望人的精神世界能获得解放,要求人的内在感情得以孤立自由存在。为了表现他那深邃的内容,不断探寻新的表现手法和方式,在和声与音色运用上都十分新颖,和他的同时代人拉赫玛尼诺夫,可说是各走各路,但两人同被誉为十九、二十世纪之交俄罗斯乐坛中的两颗灿烂明星。

创造之乐激起崇高狂喜境界
斯克里亚宾被认为是象征派音乐的先驱人物。为了表达他的“神秘”思想意识,斯克里亚宾设计一种以“综”合和弦为基础的独特和声体系,成为他日后所有管弦乐作品的基调。这些手法结合他的哲学思想概念,便体现在《狂喜之诗》和他的最后一部交响音乐作品《普罗米修斯》(1909-1910年)。

斯克里亚宾受到“泛神论”(Pantheism)影响,完成《神圣之诗》,即着手写作《狂喜之诗》作为续篇,进一步运用象征性的标题,抒发他的哲学思想,阐明他对“欢乐”的理解。他认为所谓“心醉神迷的欢乐”,是没有约束的创造活动的欢乐(Joy of unrestriained activity),万物是无穷无尽的创造过程,没有意识或目标;宇宙进化论的唯心说法,本能创造、进化、演变,不断加快生命的搏动,一直发展到活动的顶峰,到达没有约束的创造活动时,便出现心醉神迷的狂喜境界。

《狂喜之诗》沉浸在崇高的理想化的境界中,远离平凡的感情体验。斯克里亚宾认为要进入“狂喜”的最高精神境界,来自能在不受任何外在世界限制的绝对自由,和与任何实际利害关系全不相干的环境中,从事并无目的的创作活动。《狂喜之诗》的实质内容就在于表达因创造的欢乐激起的这种最崇高的狂喜境界。

特点是高度精致和高度宏伟
斯克里亚宾曾亲自为《狂喜之诗》撰写了一首诗以资说明,但这首诗中用上了一系列哲学名词术语,一般听众不会明白,作品中亦根本不可能“听”到那些东西,后来便未有把这些诗句印上总谱。

斯克里亚宾总是称《狂喜之诗》为单乐章的交响曲,实际上是更接近于交响诗的体裁。他在《狂喜之诗》中极为精确而微妙地表达出各种不同的感情色彩,这首作品具有作曲家成熟的创作时期的两大风格特点:“高度精致和高度宏伟”,为了适应交响诗的有限篇幅(全曲只有二十多分钟),采用“主导动机”多达十二至十三个,在众多的动机中,占中心地位的是象征“追求理想”和象征“自我”(Ego),表达积极主动的意志和英雄性思想。每一个动机的音调和节奏都十分鲜明、突出,各自代表一种象征的意义,音乐的主题就是由这样的动机交织成或长或短的基本旋律素材,完全不同于一般主题所拥有的广阔开展的旋律结构。

《狂喜之诗》用奏鸣曲形式写成,但脱离传统奏鸣曲式一般发展原则,结构则和一般交响音乐手法无大分别,以序乐开始,呈示——发展——再现——结束;采用了一大堆动机,相互盘根错节,相辅相成,融为一体。

庞大的音响效果来自加强了的管弦乐配器,增加的四个圆号、三支小号和管风琴、竖琴、钟、锣等乐器。同时,手法新颖特殊,配器独特,有简有繁,繁杂处累赘,简练处明净,为管弦乐创作开辟了一个新天地。

乐曲以“没有约束的创造活动的欢乐”揭开序幕,以后是“序乐”(Prologue),两个主题,第一主题长笛奏出“追求理想”的动机,第二主题单簧管导出“自我”的动机,即“灵魂的觉醒”(Awakening of the Soul)。两个主题交错缠绵,难舍难分。序乐中的两个主题相继渗透而入,音乐上升到高超的精神状态,悠然的和声渐渐升高、飞翔,仿佛到了太空,寻找自己的精神境界。

呈示部中所有动机一一相继呈现,连续出现“人类之爱”(小提琴独奏)、“意志的力量”(小号独奏)、“创造力”(铜管乐)。这些动机虽各有情绪上的不同特点,但都有一些共通因素,都有结构上和内在的联系。“自我”的动机经常出现,从而化为“创造”。“人类之爱”则从“理想”演化而来,又与“意志的力量”关系密切。其他大小繁简的主题还有“威胁”、“渴望”等八个以上。因此,动机与动机之间并不存在深刻的矛盾,连续呈示也失去各个动机之间的明确界限。

发展部是全曲的核心部分,流露出精神上的矛盾。作曲家在谱上注明是“戏剧式的快板”、“悲剧式的”、“异国风式的”,更有“高贵而愉快的感情”等等。整个发展部规模较大,由三个段落组成,第一段中板(Moderato),是静观和抒情的发展。第二段快板(Allegro)是全曲最戏剧性的一页,“自我”动机和“不安”动机的冲突,象征着光明与黑暗的顽强斗争,铜管乐器的沉重和弦和大锣的轰隆声,严酷地宣示黑暗的胜利。第三段暴风骤雨的(Tempestoso),是“反击”的开始,出现“追求理想”的动机,凡是英雄性意志的动机或者是紧张、狂喜的情绪,多半由小号奏出强而有力,朝着预定目标全速前进的乐音。光明终于得胜,“自我”的动机发展掀起第一次大高潮。小提琴、长笛、单簧管和钹,交融出闪闪生辉的音流,一幅色彩绚烂的图像,使乐队的音响添加巨大的力量和光辉。最后,一段不间歇的渐强,把力度引向最高点,然后紧张度迅速减弱,耀眼的光辉暗淡下来,发展部结束。

再现部将呈示部全部主题重现,“心醉神迷”的狂喜激情,再度快速掀起达到高潮,长号报以壮丽凯旋的低沉音符,“创造”压倒一切,美化神化了。最后用八个号角,奏出巨大、宏亮的最强音。诗意盎然,神秘莫测的美感,终达致真谛的意境。

撰文:周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