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
自1998年5月音乐季设立以来第1898场音乐会
乐季音乐会 16
主办:广州交响乐团、星海音乐厅
2022.6.10(星期五)20:00
星海音乐厅交响乐演奏大厅
指挥:余隆
演奏:广州交响乐团
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
C大调弦乐小夜曲,作品48
1.小奏鸣曲式的小品
2.圆舞曲
3.悲歌
4.终曲(俄罗斯主题)
—— 中 场 休 息 ——
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
E小调第五交响曲,作品64
1.行板
2.如歌的行板,容许演奏处理上稍自由
3.圆舞曲:有节制的快板
4.终曲:庄严的行板
〔上半场的音乐〕
柴科夫斯基:C大调弦乐小夜曲,作品48
器乐小夜曲在十七、十八世纪的欧洲曾广泛流传,多是明快、欢乐,由多段音乐组成的组曲,演奏的亦多是小规模的乐队,或小组,且多在露天演奏,是当年广受欢迎,具有典雅、美丽特性的娱乐性音乐,一般内容并不深刻。柴科夫斯基这部弦乐小夜曲,亦是根据十八世纪古典主义风格来创作,基本上亦是明快欢乐的音乐,但更为纯真、鲜明,而且变化多姿,只以弦乐队的组合来演奏,但在作曲家富有技巧性的编配下,却能创出既有透明、精致,又有炫目光辉等众多感情变化的多样色彩,和一般的室内乐性质很不相同。柴科夫斯基生前更特别指明,演奏这部作品的弦乐队编制越大,就越能演奏出他创作这部作品的效果和意图。
根据数据显示,柴科夫斯基原来是意图要将这部作品写成一部交响曲或弦乐五重奏,但在前三乐章写好后,却将之称为弦乐组曲;后来整部作品完稿时,才定名为C大调弦乐小夜曲。
仿如是小型交响曲
柴科夫斯基的C大调弦乐小夜曲由四段乐曲组成,其中《悲歌》具有一般组曲罕有的饱满情感及戏剧性,仿如是一部小型交响曲一样。就整部作品的建构组合来说,更接近组曲形式,但各首乐曲尽管都如组曲般具有相对的独立性,但全曲在调性关系上,特别是在开头和最后两首乐曲的主题联系上,却还是紧紧相扣,相当完整统一,有如一个整体。
第一乐章:小奏鸣曲式的小品
省去发展部的奏鸣曲式结构。每一个主题在呈现后即时作出广泛展开。这个乐章柴科夫斯基曾坦言是仿效莫扎特的乐曲而作,音响纯净,和莫扎特的音乐极为相近。开始时一段慢引子,听来庄重、堂皇而崇高,节奏从容不迫,每一个和弦都被特别有力地处理,加以强调。这个引子不但用来作为这个乐章的结束,也用来结束整部作品,使全曲得以保持连贯和统一。
乐曲的基本主题开始是全乐队全奏的温柔抒情呼喊,然后变成小提琴、中提琴和大提琴之间,像回声一样的呼应。乐曲第二主题娇媚、优雅,但任性地游荡,经过连接段的关系小调转入属调上,由小提琴和中提琴奏出,伴奏是大提琴和低音提琴的断续拨弦音响。在这个主题的发展中,音乐的力度不断增强,这同样具有莫扎特音乐特点的影子,音乐显得特别纯净、透明,像阳光一般明亮,完全是一种无忧无虑的安逸神态,活现了莫扎特音乐的色彩。
第二乐章:圆舞曲
这首圆舞曲和随后的《悲歌》,是整个作品的抒情中心。这首圆舞曲有如田园诗一样安逸,洋溢着生活朝气,结构也极雅致。基本主题的旋律婉转流畅,具有非常迷人的美感,由第一小提琴温柔且优雅地奏出,其他弦乐器则以非常简单的、典型的圆舞曲和弦伴奏。
这主题的进行中出现一段无伴奏小提琴二重奏,像是对这段抒情的感情作出的倾心和陶醉响应。稍后这个主题转由第二小提琴和大提琴复奏,而第一小提琴则用轻快飘逸的乐音去拱托,丰富它的进行。乐曲中段很短,实际上只是运用基本主题的个别音调构成的一个小插段,音乐色彩有时有点暗淡,好像出现片刻的阴彩,又像是阵阵凉风袭来。这插段之后,基本主题再现,音乐更为鲜明、光亮,最后在典雅的尾声中,采用了个别音调的呼应作为结束。
第三乐章:悲歌
这是整部作品中时间最长,予人印象最深刻的一个乐章,常作为一首独立的乐曲单独演奏,亦常被改编成各种各样的器乐曲。整个乐章亦可视为是一首没有歌词的圣咏合唱,所有声部的进行都极为流畅。除个别短小的穿插段落,全曲都用大调写成,感伤的色彩由基本主题本身及与其对置的音乐带出。乐曲引子主题是《悲歌》的首个音乐形象,缓慢、严峻,含有脱俗色彩,又具有内在张力,让人明显地感到步步高升的旋律进行,以及音量的连续增强。
《悲歌》的第二个主题具有截然不同的特点,浪漫气质的抒情如歌旋律,激越、冲动、充满着热情的苦恼。主题旋律只由第一小提琴奏出,其它的乐器用简单的和声音型伴奏,像是衷情的倾诉,和动人的歌唱一样。这个抒情主题和引子主题的对比,是活生生的内心感情与冷漠的现实对照。抒情主题发展变成小提琴与大提琴的热情对答,一层一层地推向特别紧张,带有力度的高潮。随后这个主题转由中提琴奏出,然后又是小提琴与大提琴充满激情的二重奏。不过,这股激情动力很快消逝,只余下第一小提琴孤零零地奏出转折的乐句。在一个休止后,引子主题重现,多了点悲壮、紧张、叹息和振奋的音调。最后一段尾声为整个乐章的发展作结,乐曲仍在大调上,但却是柴科夫斯基的音乐中最富悲剧性血肉的其中一段。中提琴和大提琴二重奏的抒情主题具有消极、悲戚的特点,而用作拱托的小提琴音型,则仿如是尖声的哭泣。最后引子很快地出现,随即便消失在空幻的泛音之中,引子主题便像回忆的幻影般,将全乐章结束。
第四乐章:终曲(俄罗斯主题)
终章以俄罗斯民间舞曲主题为基础,有如是一幅民间节日舞蹈色彩鲜艳的风俗图画。采用奏鸣曲形式结合自由变奏写成。开始一段缓慢引子来自民间歌曲《在草地上》的主题音调,从巴拉基列夫收集的民歌集中选出,全部乐器加上弱音器演奏,从小提琴到大提琴仿如合唱声部般先后进入,带有沉思细想的感觉。
抒情的引子接近结束时逐渐形成乐曲第一主题的胚胎,但二者关系却完全是对比性,以悠缓歌曲去衬托随后出现的舞蹈性基本主题旋律。基本主题也是从巴拉基列夫同一部民歌集中选出,民歌原名《在青苹果树下》,近似民间的特雷巴克舞曲,旋律爽快、奋激,开始由第一小提琴奏出,其他乐器以和弦式伴奏。这个主题有主导作用,始终保持原来的特点,但又通过不同乐器声部的传递,和新的伴奏来不断变换色彩。乐曲第二主题转入降E大调,较前一主题更流畅、更谐和,同样是舞蹈性旋律,先由大提琴奏出。发展部中,开始是两个主题的对位结合,第一主题活跃的节奏贯串整个发展部,好像是描绘民间嘉年华般的图画。主题再现后,音乐减慢并完全停顿……忽然音响强烈地引入第一首乐曲的缓慢引子的部分音调,整个终曲最后还是以基本主题构成的尾声结束,速度特别急速,仿如是典型的特雷巴克舞曲,像风驰电掣的跑车一样。
〔下半场的音乐〕
柴科夫斯基:E小调第五交响曲,作品64
柴科夫斯基的E小调第五交响曲,以一个“命运主题”开始,曲中强烈的矛盾争战,很容易让人理解为人和命运的争战。在第五交响曲创作前,柴科夫斯基热衷指挥自己作品的演出活动,1888年首次欧洲巡回演出,3月回到俄罗斯,5月着手创作,6月下旬完成整部第五交响曲的草稿,7月开始配器,8月14日全曲完成。
亲自执棒首演遭到恶评
1888年10月出版了第五交响曲的总谱,11月5日才由作曲家亲自指挥在圣彼得堡爱乐协会举办的柴科夫斯基专场音乐会首演。那是辉煌的一夜,柴科夫斯基受到听众和乐队双方的热烈欢呼和喝彩。然而,评论界的评价却有相当大的敌意,大多加以贬斥,甚至有位乐评家指他的才智正在“枯竭及消耗殆尽”,并列举例证,认为新交响曲充其量只是三首圆舞曲,并且“配器手法陈腐,呈现平庸效果。”持肯定态度的评论仅有两篇。
然虽如此,柴科夫斯基在圣彼得堡、布拉格,一再指挥这部作品。这一连串演出让作曲家对这部交响曲有了“新的认识”。他在写给梅克夫人的信中谈到了此点:“我的新交响曲经过圣彼得堡的两场演出及布拉格的一场演出后,我已深信这部交响曲是不成功的。有些令人讨厌的东西,东拼西凑,虚情假意,刻板做作。听众意识到了这一切。这对我来说是很清楚的,掌声与欢呼是冲着我过去的活动,这部交响曲本身不可能有多大的吸引力;或者说,至少他们并不满意。所有这一切使我对自己感到深深不满。我真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才气已尽?我现在只能重复自我,模仿过去?……”
1889年1月底,柴科夫斯基开始第二次访问西方的巡回演出。到达汉堡时,他欣喜地发现勃拉姆斯在那儿多待了一天,就是为了聆听他的新交响曲的排练。在那里的演出很成功,他写给弟弟莫德斯特的信中得出结论:“而最让人满意的是,我现在并不觉得这部交响曲是拙劣的,它不再折磨我了,我又重新开始喜爱它了。”除了这些演出是由柴科夫斯基本人指挥外,这部交响曲在他生前从未获得过非常大的成功,它是在匈牙利指挥家阿图尔·尼基什重新诠释并鼎力推崇后,才风靡世界享誉至今。
刻画人生面对种种挣扎
柴科夫斯基这部交响曲面世于激情的第四交响曲,与忧郁的第六《悲怆》交响曲之间,却没有这两首交响曲令人窒息的强大张力感,但洋溢着争战、憧憬、梦幻、安宁与亲切的情调。这部作品的诞生和第四交响曲相距整整十年多,第四交响曲曾由作曲家加以标题式的说明,“第六”亦被冠上《悲怆》的标题,惟第五交响曲,则无任何内容的假设,不过全曲却具有极为动听的旋律,而最重要的是,乐曲中刻画了人生中面对的种种挣扎,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命运下,都有着不一样的遭遇,但都不难在这首作品中获得共鸣!
从第四交响曲开始,柴科夫斯基进入他创作的第二个时期,到1888年这十一年中,他的创作生活充满不安和矛盾,在管弦乐方面,他的标题交响曲《曼弗雷德》的悲剧性,和他那像抒情诗一般的三首管弦乐组曲构成强烈对比,这种矛盾在第五交响曲中表现得特别尖锐。第五交响曲没有标题,但从保存下来的作曲家的记事簿中可以看到,它的标题性构思和第四交响曲有很多相近之处,音乐形象的特点也颇为相似,也有一个“命运主题”,但第四交响曲的“命运主题”主要代表一种外界力量,而“第五”却存在于作曲家的自我之中。“第四”中的“命运主题”只在第一和第四乐章出现,“第五”命运的阴暗形象,则成为主导动机,贯穿所有乐章,并通过各个阶段发展,在终章中变成胜利和狂欢的颂歌。
第一乐章:行板,E小调,4/4拍,奏鸣曲式
单簧管轻轻奏出引子“命运主题”,是贯穿全曲的中心主题。阴暗的音色和伴奏的弦乐器的沉重和弦,一再重复,仿如葬礼进行曲主题一样。快速的呈示部以稍许沉重哀愁的情调推进。主部主题和引子主题具有千丝万缕联系,前半部分具有命令式音调,后半部带有叙事性,首次呈现沿用引子主题的阴暗色调,由单簧管加大管主奏。主题动机持续展开,节奏越来越紧逼,进入高潮状态。这个主题在整个乐章中作出广泛的发展,带有戏剧性特点。很快地,节奏变得更加活跃、有力,情绪发生激烈变化,达到相当紧张程度的高潮。以连接段带入副部主题。
小提琴组奏出如歌般的副部主题,具有圆舞曲的特点,一切忧郁的东西全都忘掉,铜管加入,力度渐强迅速达到强烈高潮,美妙旋律变得强而有力。连接段再现,变成狂喜的呼喊,宣告胜利已来,但热情过去,原来的感伤情绪又显露出来。在戏剧性的展开部,木管组各乐器,弦乐组交替演奏,素材源自引子“命运主题”,笼罩着不安的色彩,其后力度增强,变得强烈激动,爆发着强烈的火花与激情。然而,欢乐情绪仍是消失了,渐慢渐弱的断续乐音,再让人感受到无形的悲剧力量。
再现部的主部再现时较呈示部压缩,大管轻轻独奏重现叙事性的主部主题,较前更为忧郁;定音鼓及铜管分量逐渐增加带上高潮,是激情和挣扎的混合。再现满怀抑郁,多愁善感的连接段,和如歌般具有圆舞曲特点的副部主题,带出热烈的气氛后,进入尾声部分,力度变化极大,主题动机变得有如进行曲,但却包含着悲剧性,是在苦难和绝望中不断挣扎的吶喊。末段主题动机音型不断反复,力度不断减低,乐器逐渐减少,最后仅余低音乐器大管、大提琴,和低音提琴,连同定音鼓不祥的音响,悲鸣一样地,渐次沉寂结束。
第二乐章:如歌的行板,容许演奏处理上稍自由,D大调,12/8拍,歌谣曲式(复三部曲式)
这是柴科夫斯基交响曲中最热情洋溢的明朗乐章之一,开始简短的引子,由弦乐器奏出一系列圣咏式和弦音乐,笼罩着阴暗气氛;作为中心的主题,由圆号长段独白飘浮在弦乐组温暖的音调之上,像蒙蒙夜色一样,稳定优美,高雅抒情,富于美感。副题明朗率真,被作曲家在构思时称为“一线光明”的音乐,由双簧管用牧歌风味的音色来表达,接着主题和副题各自反复,但改由其他乐器主奏。
单簧管和大管先后独奏出美妙的中段主题,牧歌风旋律,再一次呈现林木青翠的大自然声音。但这宁静迷人的情调并没有维持多久,“命运主题”又以雷霆万钧之势突然闯入,定音鼓擂动掀起戏剧性高潮,小休止后,进入再现部,首先重现主题,多次反复后,主题像河水泛滥,导入另一个高潮后,又再一次被“命运主题”打断,副题开始两小节压缩为一小节,强力再现,又再度被“命运主题”强力打断。绝望般的宁静再次出现,进入尾声,奏出绝望的心声,“一线光明”的副题一再在弦乐组浮现,最后在弦乐组无比宁静的长音和弦下,单簧管奏出渐慢渐弱的余韵结束。
第三乐章:圆舞曲,有节制的快板,A大调, 3/4 拍,三段曲式
第三乐章“传统”上采用小步舞曲或诙谐曲。柴科夫斯基在这首交响曲中,首创采用圆舞曲形式,而这个乐章成为全曲最显著、最优美的部分,但主要用来和前两个乐章形成缓冲对比,并无深刻内容,纯粹是带有生活感的音乐,由三个明显的段落构成。
第一小提琴组奏出的主题,旋律富于歌唱性,在不同乐器经多次展开,然后进入中段部分;中段主题同样由第一小提琴组奏出,断奏起伏的旋律,不同的木管乐器及圆号不时穿插,产生紊乱气氛,与圆舞曲主题的沙龙诗意构成鲜明对照。继后圆舞曲主题由双簧管独奏再现,以不同乐器多次反复后,短促的小休,便进入节奏变得强而有力的尾声,在一强一弱的力度变化下,将乐曲推向越来越强烈的气氛,神出鬼没的“命运主题”,在尾声后段突然在单簧管和大管浓厚而阴沉的音色中静静出现,显得隐晦、神秘;最后乐队全奏出六个强大的和弦结束。
第四乐章:终曲,庄重的行板,E大调,4/4拍,以类似回旋曲或奏鸣曲形式写成
这一乐章的解释,有很大的分歧。有人认为“命运主题”虽然贯穿整部作品,在终章已被不可抑制的欢乐所战胜;也有人认为“命运主题”在最后乐章中并没有实质改变,因此将之解释为:“一具骷髅披着节日的盛装,在大街上神气活现地进行着。”的确,在柴科夫斯基最后三部交响曲中,第五交响曲是最复杂的一部,而终曲又是最矛盾、最不平衡的一个乐章。
终曲的引子便出现“命运主题”,庄严隆重,一扫以往的阴暗和不祥的色调,引子主题反复后进入呈示部,在强烈的定音鼓声掀动下,弦乐组有力地主奏出节奏鲜明的基本主题,很快在乐队全奏下进入高潮,仿如是一首欢乐而的俄罗斯民间舞曲;接着的跳跃主题,首先由双簧管独奏带出,轻巧跳跃,反复四次后,紧接着小提琴组奏出抒情主题,同样反复四次, 定音鼓加入,情绪迅即带上高潮,随即又带入新的表情主题,这个长音主题,经过反复展开,力度不断增强,带上两次高潮。引子的命运主题由铜管乐组强力奏出,打断舞曲的热潮,但变得有如庄严隆重的进行曲一样,木管乐组及弦乐组,有如疾风地作出呼应,最后汇集成踏步般的齐奏,将乐曲推上更大的高潮。
展开部首先全乐队以澎湃力量奏出变化的基本主题,继由木管组有力地再现表情主题,弦乐组持续以基本主题的节奏性音乐伴随,及后力度亦逐渐减弱进入再现部,乐队全奏出基本主题的变形,节奏性的强力行进音乐;随后跳跃主题,和抒情主题各自反复四次,再由定音鼓加入将情绪带上高潮。再现表情主题,经过反复展开后,力度不断增强推上高潮,速度变慢和变得更宏大开阔后,铜管组强力奏出源自引子的号角式音调,严峻而焦躁,但很快便变成强力的行进音乐,在定音鼓一轮强大的擂动下,全曲跃进无比澎湃的高潮,最后在几下强大的和弦后,短暂休止。经过两小节乐队全奏的导引,在热烈的气氛背景下,弦乐组宽广而雄浑地奏出大调的“命运主题”,节奏越来越强,形成兴高采烈的节庆气氛。小号有力地将“命运主题”反复,庄严辉煌。最后形成一片雄壮华丽,豪情万千的强烈色彩。最后乐队全奏出强大和弦,进入急板尾声,节奏越来越急速,乐曲处于一片热闹中……小号与双簧管突然以大调奏出首乐章鲜明的主题乐句,形成狂热的节庆气氛,并很快地在进行曲般强而有力的节奏下结束整部交响曲。
无论如何解读,最后乐章的“命运主题”变得光辉灿烂,尾声亦写得辉煌热烈,这可说是胜利结果的肯定,亦可说是作曲家肯定意志力的胜利,肯定自我争战的乐观主义的结局。事实上,肯定战胜痛苦和怀疑的勇敢精神,对那些经历过苦难的人士,特别感到亲切和珍贵。
撰文:周凡夫